陆薄言自知理亏,不答反问:“那个时候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帅?” 穆司爵空前的坦诚:“我高兴。”他理了理许佑宁额角的碎发,“你看得见了。”
许佑宁果断抱住平板电脑,说:“我不删!” “我的儿子,没那么容易被吓到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许佑宁直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,转身过面对着穆司爵,兴冲冲的问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,或者看到什么了?” 很多人,不敢去尝试新的东西,就是怕自己倒下去之后,身后空无一人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觉得整个机舱的画风都变了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 他是被遗弃了吗?
他顺理成章地接住许佑宁,把她圈在怀里。 “没事。”穆司爵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无异,“别怕,薄言来了,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。”